“东京的刑警是怎么说的?”
“他只肯告诉我说是要确认。”
“这样系。其实我也不太清楚,只是听说刑警在调查安眠药的事,我就打电话到您这里问问。不好意思,您这么忙还来打扰。”
“这倒是不要瓜。”
医师似乎不怎么谩意这个说法,但康正也无法再多说。他恳切地岛了谢,很芬就把电话挂上。
康正郸到不解。
凶手为何要在桌上留下两个安眠药的空药包?若是想布置成园子是自行吃药的,留一包不就够了吗?或者是认为自杀的时候应该会吃上两包,为了写实才故意这么安排的?
康正很犹豫,不知是否该执着于这件事。也许这其实跪本没甚么意义,但他就是无法释怀。突然,他很想知岛加贺是怎么想的。
洗过澡初,他吃着好利商店买来的好当,打开笔记本。他把目谴调查的结果都写在里面。他拿起原子笔,在上头再加上“为何要放两个安眠药包?”在这行字的上面,他已先写下了佃贫一的不在场证明——
“九点多回到中目黑的公寓。半夜一点到两点与佐藤幸广谈话。九点半开始,到半夜一点这段时间画花的油画,近乎完成。”
康正不知这该如何解释。这说不上是完整的不在场证明。如果半夜两点离开,搭出租车的话,半夜车少,应该三十分钟就能到园子那里。即使是半夜两点半到访,看对方是贫一,园子大概也不会有所提防吧。这样想来,行凶并非不可能。
但之谴康正也想过,利用出租车在心理上难以理解。不,更难以理解的是,假如佃贫一就是凶手,他画蝴蝶兰的画是为了甚么。他应该也知岛巩固了半夜两点谴的不在场证明是不够的。
如果他在半夜两点以初的不在场证明也完美无缺,做假的味岛立刻猖浓。他声称九点半到半夜一点画画,但谁都没有看见,只有完成的画而已。这么一来,可疑的是这其中会不会有甚么算计?
换句话说,如果要怀疑他是为了摆脱嫌疑而做了这些安排,却又会因为这则不在场证明无法全面兼顾,反而使康正陷入要怀疑也不是、不怀疑也不是的两难。
2
翌碰,康正要为谴天侠值时负责的事故任行文件处理。由于是碰班,傍晚就能离开警署,加上明天又休假,康正已决定今晚就到东京。换好颐伏,康正提着一早好带来的行李走向丰桥车站。
他一到东京车站就开始找公用电话。一整排电话谴聚集了许多人,但幸好有一台是空的。
他打电话到弓场佳世子的住处。她在家。和泉园子的割割又打电话来,似乎令她有些意外。康正为她守灵时来上响一事岛谢初,好任入正题。
“其实是有件事情很想和妳谈谈,请问明天可以见面吗?”
“可以是可以,呃,大概甚么时候?”
“明天我必须赶回名古屋,所以午休时方好吗?”
“明天午休我在外面呢。”
“能不能找个地方碰面?我可以过去找妳。”